符媛儿挑眉:“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。”
程子同还想说些什么,被符妈妈打断,“不要再多说了,就这么办。”
“哦。”
他竟然还动舌头,他以为自己吃棒棒糖呢,她赶紧把手收回来。
陪玩按天收费,她一个月出来两三次,一次收费十万到三十万。钱来得容易,所以不管了陪什么男人她都愿意,只要对方给钱痛快。
他冷笑一声,“做过的事,还怕别人知道!”
做完这一切,她伸了一个大懒腰,她该策划一下新的采访选题了。
她说什么了,子吟能照顾好自己才怪。
“兔子是她宰的又怎么样?”程子同反问,“子吟是个孩子,做错了事推到别人身上,不是不可以原谅。”
可惜,他只能对她无情无义了。
“你哪里不舒服吗,”她赶紧站起来,“我去叫医生。”
中年妇女们打量程子同,露出满意的目光。
“别胡闹,说正经的,她情况怎么样?”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用力推开他,“你什么意思,你是看不上我的威胁吗?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他亲吻她的发鬓。
“我的要求就是,”她盯住符媛儿,“马上跟程子同离婚。”